🔞〈Letago〉(連綿不絕地)
→ 🚗🔞
→ 現實背景加速行駛
——喘息、笑聲、親吻,都像是旋律的一部分,連綿不絕,沒有斷點,流暢地持續演奏一曲即興的雙人舞。
——— 請確認手持駕照 ———
——— 都是造謠勿上升 ———
——— 請確認手持駕照 ———
他們說好演出前不做的。開什麼玩笑,動輒三小時起跳的唱跳奔跑,如果拖著發痠的腰上台,那可真的是還不到一半就會生出想下班的念頭。
但權順榮半濕著瀏海沒穿上衣靠在床頭滑手機的樣子真他媽帥。李知勳從浴室出來,坐在床緣尚未擦乾頭髮便沒忍住低頭索了個吻,心情大好的老虎先生於是放下永遠看不膩的reels,將他攔腰撈進柔軟的床鋪。唇捉住唇,舌尖掃過上顎,略尖的虎牙在軟舌上不懷好意地啃。
他買加大的雙人床可不是為了讓權順榮把他從床的一側親到另外一側的!李知勳氣呼呼從親吻中掙脫,瞪視權順榮,然後感覺到那人用下身的鼓起輕輕蹭了蹭他的下腹。
「權順榮!」
「誰叫勳尼親得那麼色。」
始作俑者倒怪起別人,指尖精準輾在胸口發硬的乳尖。一起射出來而已不算做吧,又不累。權順榮邊捏李知勳的乳頭邊嘀嘀咕咕,膝蓋卡進後者的腿間,一下一下地揉短褲裡的軟肉。
這傢伙每每得寸進尺又每每得逞這件事情,李知勳想,大概三成要怪李知勳自己心智軟弱容易遭到誘惑。權順榮應該是老虎妖怪吧,好看漂亮帥氣的那種,用軟綿而沙啞的聲線喊他知勳知勳能不能讓我咬一口,在節食肚子好餓喔,咬一口就好很快的。
實際上就是所有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權順榮如此,李知勳自己也不例外,在權順榮吮著左邊胸口的時候扯著男人的手要人也摸摸右邊。
當然好。權順榮從來不懂拒絕李知勳的道理,修剪整齊的指甲搔刮發硬的乳尖,很癢,癢滲透進人的血肉裡頭蒸出一絲絲慾望,權順榮的舌頭在他口中纏綿地吮,繞著圈圈像在跳雙人舞。吻得太情色了,四片唇瓣終於分開的時候李知勳咂咂嘴舔過嘴角溢出的唾液,權順榮還興致勃勃地問我在網路上看到的這個新技巧怎麼樣啊。
總有一天要禁止這傢伙上網亂學些有的沒的,李知勳咬了口權順榮的喉結,手掌順著胸膛往下,以食指在那人的肚臍上劃圈。
「勉強還行。」
「那就是喜歡了?」
權順榮笑他口是心非,退開一小段距離趴下來,雙手從短褲的褲管慢慢探進他的雙腿之間,對腿肉又捏又揉,美其名是按摩,實則眼神濕漉漉地如此危險。
「檢查一下。」權順榮說。
這話乍聽之下再正常不過,好像他們只是在排練場練舞而舞蹈隊隊長回頭要人確認走位對應的碼牌,如果權順榮不是邊說邊掐了把仍裹在內褲裡的下身的話。
硬得很,兩顆囊袋鼓鼓脹脹。有點後悔也有些氣不過的李知勳伸長了腳尖去勾權順榮的褲頭,聽見權順榮輕哼一聲,滿意地揚起一邊的嘴角。
他太知道權順榮最喜歡他這種懶洋洋像貓的表情,要是刻意探出一小截舌頭舔舐下唇再啞著聲音喊單一個字的暱稱的話,就會比喜歡更喜歡。
「榮⋯⋯」
事實證明李知勳再瞭解權順榮不過。尾音都還沒來得及講完,那人就兇巴巴地親上來,五指扣著李知勳的後腦勺,另外一隻手毫無章法扯下自己的褲子。
「這麼餓?」
「不脫褲子的話我來脫了喔。」
真該給那些覺得這人是29歲的寶寶的粉絲們看一看這個蠻橫版本的權順榮。李知勳才分神想了一秒,短褲和底褲便連帶被褪至腳踝處。
「不專心。」權順榮擼了兩下他的陰莖,語氣倒是委屈:「知勳尼在想什麼?」
李知勳懶得回答沒完沒了的小劇場,撐起上半身往床頭靠,動動手指要權順榮過來,然後張口便含住流出清液而濕潤晶亮的龜頭,虔誠專注地舔吻。
「嗯——」
「喜歡?」
一點一點將人勃起的柱身往內吞的李知勳抬眼望向權順榮,含糊地問後者感想,得到一聲從喉頭洩出的低吟,以及微微朝前方挺來的腰作為回應。
權順榮將手臂支在牆上,低下腦袋瞧他,眼角瞇起、雙唇微抿,表情像在努力克制更深入的慾望,小心而慎重、渴求而珍惜。李知勳總在這樣不起眼的時刻感覺到,他應該真的、真的是被這個人愛著的。
愛是難言之隱,惟有行動能夠證明。他刻意將硬挺微翹的性器吞吃得水聲四溢,一手撩起瀏海、一手朝陰囊的底部探去用最無辜的目光抬眼瞄權順榮。
都是設計好的,一如舞台上的表情管理,床榻上的他們知根知底彼此最鍾愛的小動作、最難以忍耐的挑逗方式。
權順榮用氣音問他,「想要一起射還是想要我射在你臉上?」
「想要你。」
明明說好不做,怎麼每每打破原則在對方太深邃的眼睛裡溺水。李知勳在權順榮急吼吼把自己翻過來困在身下的時候覺得好笑、荒謬,又想,這一切大概就是水到渠成,King size的雙人床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等、權順榮!」
「不進去,用腿就好。」
忍耐一下,勳尼的大腿能做到的吧?權順榮柔聲哄他。
總歸是徹徹底底的敗北。李知勳是如此情願在男人命令他腿夾好的一瞬間就動作,權順榮飽脹的莖身只是擠進潤滑內擦過會陰,他的馬眼就再多滲出一股前列腺液,沾濕那人手上的繭。水果味的潤滑液用得慷慨,澆在股縫流進腿間,整個房間全是情慾蕩漾的味道。
「你喜歡、嗯⋯⋯這種口味啊?」
「喜歡你這種口味。」
這又是去哪學來的情話?李知勳想吐槽權順榮電視劇也看得過於認真了吧,一張口卻被揪著舌頭把玩口腔的每一寸,沒能講出來的話變成嗯嗯啊啊的呻吟,權順榮還在賣力地幹他的腿縫,牙齒在後頸處磨過來啃過去。
很濕、很凌亂,李知勳往下探去找到權順榮的手,三隻手包覆在兩根陰莖外,他們一起在掌心裡挺弄,指腹刮蹭小口和冠狀溝想要更多、更多快感。沒有真正進入,然而有被填滿的錯覺,汗水跟下身的汁水都淋漓,權順榮的胯撞在他的臀尖上,李知勳低聲嗚咽,說想要接吻,想在親吻中狠狠釋放。
怎麼可能有拒絕的道理。
權順榮幫著李知勳轉過身子,李知勳捧著前者的臉細細密密地吻,彷彿每一回皆是第一次那樣,帶點笨拙、帶點溫柔。做愛的速度突如其來慢了下來,權順榮垂下眼角,一顆毛躁的腦袋重重埋進他的胸口。
「怎麼了?」
「好過份⋯⋯突然這麼純情⋯⋯」
李知勳笑出聲音。
「你的設定不是純情男嗎?」
「最好是。」
「那讓我看看你有多不純情?」李知勳揉揉那人的耳朵,湊在耳廓旁發出模仿口交的簇簇聲,「順榮啊。」
他應該是真的愛死了權順榮這個激不得的個性,在愛人重新握住陰莖快速套弄時驚喘,咬著下唇咕噥抱怨權順榮太快了慢一點。
「為什麼要聽勳尼的?」
「唔、等一下——」
「握好。」
沙啞低沉的訓誡殺傷力十足,李知勳倒吸一口氣,不曉得第幾次深陷在權順榮兇猛如一隻真正的老虎的唇舌中,失去氧氣而腦袋暈暈乎乎,在高潮來臨的瞬間弓起腰胯。
黏稠的精液一部分被權順榮抹在他的小腹上,一部分則留在那人指間,伸入李知勳嘴裡攪動。
射給我。他半吐著舌以口型說,收緊掌根想看權順榮一樣抵達快感頂端的模樣,吸吮權順榮的手指一如稍早濕黏地吞吐性器的節奏,閒下來的手揉捏那人的乳頭。
「嗯、嗯⋯⋯」
「榮好棒喔,全部射出來好不好?」
「嗯⋯⋯唔、嗯啊——」
溫涼的白濁濺在了李知勳的胸膛,權順榮勾著一小灘液體以拇指塗在他的下唇,傾下身又和他接了個黏糊的深吻。
「好吃嗎?」那人笑著問。
「還不錯吧。」李知勳啃了口權順榮剛刮完鬍子的下巴,「改天可以再叫來吃。」
「不用叫也會來喔——」
「沒叫你講話。」
權順榮皺了皺鼻子嫌他兇,一把將他拉進懷中,從背後擁著李知勳,像企鵝走路那樣帶他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浪費水資源還有沐浴乳,李知勳在蓮蓬頭下嘀咕,猝不及防讓權順榮抹了一頭洗髮精。
「權、」
「好開心。」權順榮直直看進他的雙眼,說,「好喜歡知勳。」
啊,真是,浪費就浪費吧,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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