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Know How to Quit You〉（我知道如何戒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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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實背景加速行駛

※ 2024柏林短髮造型衍生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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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確認手持駕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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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造謠勿上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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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確認手持駕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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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可以說不的。

李知勳後知後覺冒出這個念頭時，權順榮已經大搖大擺地賴在客廳裡拉長了聲音問他怎麼沒有餅乾可以吃。他理應知道如何拒絕的，李知勳再次想起這件事，然而比腦子行動得更快一些的身體早就彎下腰，打開櫃子翻找上次一起去超市補貨的零食，噘著嘴扔給權順榮，嘴上嘀咕看電視就看電視幹嘛吃飽飯還要吃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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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怎麼推開權順榮的。甚至稱為極其擅長也不為過，畢竟在鏡頭前以推推拉拉為賣點營業如此多年。但當權順榮順手把他拽進懷中揉亂他剛燙的短髮還低頭啃他的耳朵，李知勳半放棄地心想，什麼應該什麼本來，黑白分明的常理或正論放在這個人身上根本沒有用，他從來也沒有真的能狠下心對權順榮關上門。

那人貪戀他光裸的後頸，用鼻尖蹭了半天，李知勳覺得癢，捏一把權順榮的大腿示意放開。

「呀，去洗澡。」

「洗過才來的。」

「不是說要吃零食。」李知勳拿理直氣壯繼續將自己圈在臂彎內的權順榮沒辦法，嘆氣，「你今天來就為了這個？」

「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

「想你了。」

「幹嘛講得好像三年沒見面。」

權順榮大概是聽不下去李知勳總要繞一大圈講話，又說不出什麼好聽的情話綿綿，捏住他的下巴要他偏過頭來接吻。愛人軟熱的舌尖掃過乾燥的下唇，溫柔而虔誠地舔吮，手指穿進髮絲之間，將他的後腦勺捧在雙手手心。等長長的親吻終於告一段落，剪完頭髮於是看上去更純情也更稚嫩的權順榮說，「一天就是三年啊。」

「數學是真的不行啊，榮。」李知勳挑眉。

「明明就是比喻！」

「好好好。」

「幼稚。」

「誰幼稚？」

「你。」權順榮咬一口他的鼻頭，有種洩憤的味道，「不是很喜歡嗎？」

「喜歡什麼、唔！」

李知勳話只說得完一半，因為另外一半全部讓權順榮捲進了嘴裡。那人放肆而兇猛地吻他，舌面刮過上顎、舔過牙齦內側，明明白白勾引他反擊。兩個人誰也不讓誰，最後分開的時候都微微紅著耳朵，輕聲喘氣。

「勳啊洗過澡了吧。」

「怎麼知道的？」

「聞的。」權順榮的行為舉止在這種時刻格外像貓科動物，手指從李知勳的耳廓一路滑到鎖骨，提議：「今天在客廳怎麼樣？」

「沙發會弄髒。」

「墊著就好了。」

「你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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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且不知道權順榮今天會有多瘋，但在此之前，大概是李知勳自己會先在情慾裡打滑失控。權順榮乾脆地脫下上衣鋪在沙發上，推著李知勳要人坐好，好看的臉湊到他的大腿內側，臉頰隔著短褲與內褲靠著腿間逐漸鼓起的那一包東西，又是親又是磨的。

「硬了？」權順榮輕笑，「聞起來好好吃喔。」

天曉得李知勳有多喜歡權順榮每次在想幫他口交之前拿這種最無辜的模樣仰頭看他。那人扯掉他的褲子，指甲修得圓潤的手指頭在囊袋底下不緊不慢揉捏。李知勳雙腳踩在權順榮因為跪姿繃緊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地勾鬆垮的棉褲，直到腳掌對腳掌包住正中間那團變得堅硬的性器，聽見愛人哼了一聲。

「硬了。」他也笑，模仿權順榮的語氣。

「那可以開動了嗎？」

問歸問，權順榮哪有等李知勳回話才動作的意思，跟野生老虎一樣張嘴便咬，先是舔舐肚臍周邊的腹肉，接著手口並用剝掉純黑色的平口內褲，一手握著他的陰莖一手滑進上衣去捏他的乳尖。柔軟的唇上仍有一點剛才喝的可樂，貼在發硬的下身側邊小口小口地吻——其實是極為色情的事，權順榮卻那麼認真，邊擼動性器根部邊吞吐膨脹的龜頭的時候抬起眼睛看李知勳的時候，濕潤的眼神讓人發出難耐的呻吟。

「認真看電視哦。」權順榮含糊地說。

「⋯⋯什麼啊。」

「看勳尼被舔的臉。」

李知勳這才注意到，他們現在的位置正好把一切動作都映在了大大的電視螢幕上。螢幕反射出的畫面沒有鏡子那樣清楚，但依舊看得見權順榮線條流暢的背、李知勳光溜溜的下半身，以及那人此時塞到他齒間叫他咬好的T-shirt下一片白花花的胸乳跟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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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順榮到底哪來這麼多花樣。李知勳覺得這人可能又看了太多奇奇怪怪的影片，用了點力氣故意揉動權順榮仍困在褲子裡頭的陰莖，舔了下自己的唇角啞聲問權順榮什麼時候要脫掉褲子給他碰。

「不想要一邊吃我一邊被足交嗎？」

他知道那人尤其聽不得如此直球對決的邀請，滿意地看權順榮急吼吼把棉褲和白內褲脫掉，隨便扔在一旁，低頭又無比專心舔起李知勳的下身。彷彿還是小孩的年紀第一次吃비비빅那樣，先嘗試性地含住前端，嘗到甜膩的紅豆味之後就上了癮，一口吞到最底的地方收緊雙頰上下擺動，略顯粗糙的舌頭根部換了各種角度一次一次刺激冠狀溝。嘴裡咬著衣服下擺的李知勳爽得不行，雙腿被那人的手箝制膝蓋而大大敞開，又得夾好腳掌心擼弄權順榮的陰莖，屁股因為這個姿勢感覺陣陣抖動幾乎要抽筋。

早知道今天就不應該練腿，李知勳十分後悔稍早的健身菜單，手忍耐不住去碰權順榮的腦袋側邊，有點迷戀那個短短的、刺刺的觸感。抓不到多少頭髮，可是剛剃了層次的髮根處如此好摸，是某種春天的草地，扎得手心發癢，滿是陽光和露水的清新。權順榮頂著這顆頭幫他口交真的太過分了。他說服自己今晚一切的難以拒絕，都來自那人昨天興沖沖地在晚餐時間給他傳Kakaotalk，附上一張極短髮的自拍，嚷嚷什麼我也剪短了喔怎麼樣啊。可能李知勳吞下嚼到一半的拌筋麵的那時，心底就升起了一點點這樣過份情色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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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榮，剪短好色喔⋯⋯」

身下那人停了一瞬，嘴上正忙，沒空罵李知勳不專心都在想什麼奇怪的事，只是讓原本套弄陰莖的手緊握著往下移動。李知勳嗚咽，流出不少前液的馬眼和龜頭完整露出來，權順榮伸長了舌頭刻意把動作做得緩慢，等李知勳意識過來這傢伙要做什麼，已經來不及反抗或掙扎。權順榮毫不猶豫，舔上龜頭下方那塊敏感的繫帶，軟軟的舌頭尖端像雨刷，快速而靈活地來回掃過，再換上年糕一樣圓圓的指頭，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撥弄。

「那裡——啊——嗯⋯⋯」

從囊袋到會陰再到後穴口附近都陣陣收縮，李知勳不停喘氣，鼻間漏出比紅豆冰棒再甜的低吟。

「權順榮、榮⋯⋯嗯——」

「忍不住了嗎？」

嘴巴閒了下來就開始講些有的沒的，權順榮擺出小動物似無害的表情，說這樣的話應該算有進步吧，李知勳老師是不是要給好學生獎勵才對，手上卻是一點速度都不減。李知勳實在恨死權順榮在做愛的時候叫他老師的小癖好，一隻腳尖頂住那人的乳頭輕刮，另一隻腳夾著兩顆繃得緊緊的囊袋逗玩。

「是誰忍不住？」

「好兇哦。」

「去拿潤滑。」

「果然洗過了啊。」

李知勳翻白眼。「還說什麼聞得出來？」

權順榮笑嘻嘻地任他踢了一腳，撈來後背包拿出一罐新買的潤滑液問李知勳要不要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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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不試的，李知勳趴在愛人身上由著人擴張後穴，潤滑液濕黏軟滑，一連用上三根指頭都沒什麼痛感。他們的陰莖碰在一塊被權順榮包在掌心慢慢套弄，他把手指探進那人昨天重漂的淺金色頭髮裡，鬼迷心竅地磨蹭，舌尖輕輕舔著敏感的後頸。他好像整個人都要融化了，因為權順榮的指頭因為權順榮過度好聽的喘氣聲因為權順榮的味道，後穴一張一縮吞掉第四根指頭，鈴口不斷滲出興奮的前列腺液，前面後面全部濕漉漉一片，連背上也沁著薄薄一層汗。

李知勳動了動臀瓣，兩人無聲而默契地知道已經沒有人再忍得住，一如排練場內舞台上錄音室裡他們亦是如此知根知底彼此的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代表什麼意義。權順榮很快戴好保險套，他則把臀縫再掰開一些，放鬆了括約肌，讓水淋淋的穴口對準權順榮飽脹的龜頭，腸道熟稔地吸吮，一點一點吃下愛人那根微彎的性器。

一口氣坐到最底部時他們同時洩出滿足的呻吟，李知勳的腿撐得極開，拿沙發靠背當作支點抬起屁股再塌腰坐回去，狠狠啃著權順榮的下嘴唇兇巴巴叫那人不準動。

「為什麼嘛⋯⋯」權順榮滿臉委屈。

「之前不是說想被騎射？」

「想是想可是勳尼、嗯⋯⋯」

「能不能安靜點讓我吃。」

即使他們平時在床上本來就是愛胡亂說些瘋話的類型，這記直拳可能還是有些過猛了。李知勳被權順榮硬到不行的陰莖頂得太爽，找到喜歡的敏感點就往那處一次次撞，追著人索取濕熱綿長的舌吻，雙眼迷濛間瞥見權順榮滿面通紅憋得辛苦，忍不住出聲調侃榮啊今天好純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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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選客廳的⋯⋯」

權順榮的嗓音極啞，李知勳邊問為什麼邊低下頭啃那人立起的乳頭，聽見權順榮低聲呢喃：「短頭髮的勳尼好像小男生，看著電視好像我在幹小時候的知勳尼。」

勳尼好色，勳尼不要停嘛，勳尼好好吃，愛人在他耳朵旁邊喘啊喊啊的，各種話都說了出口，右手忙著揉捏李知勳的臀，左手在他嘴裡跟李知勳的舌頭糾纏不清，口水滑出嘴角，落在挺立的性器上。

如果一開始就捨得說別鬧，怎麼會讓自己這樣狼狽，然而權順榮到底是權順榮，李知勳為之沉迷、臣服的權順榮，他從來學不會更不懂得如何拒絕的權順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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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在裡面。」

他語氣肯定，抓住權順榮作亂的手要那人照顧一下自己已經可憐兮兮想要高潮的陰莖。

「可是⋯⋯」

「噓。」

李知勳嫌猶豫的愛人太吵，主動堵上那人的唇，權順榮氣喘吁吁，哼叫他的名字，說愛說喜歡說好緊好爽，說勳啊不可以先射喔要跟我一起，見李知勳稍微慢下速度想調整姿勢，咂咂嘴表示不如換人動吧。

「抱緊喔。」那人說。

權順榮一把圈住李知勳的腳踝將他的小腿放到肩窩，翻了半個身子把他放倒在沙發，往他的腰後隨便塞入一個抱枕，就開始用力地往後穴撞去。進得太深太深了，跟騎乘能掌握合宜的節奏不同，沒辦法掌控快感的李知勳在龜頭擠進腸道深處的時候忍不住拔高聲音叫，憋了幾乎全程的權順榮沒管他亂七八糟的嚷嚷，任憑李知勳一聲一聲呻吟，生理性的淚水盈滿眼眶。

想要高潮，想要你射進來，權順榮、順榮、榮尼、榮，想要全部現在就想要，他伸手去搆那人的臉，說要吻還要吻。權順榮含住他眼下的淚痣那吋肌膚，從眼角親到唇珠，他的手緊緊摟著那人毛茸茸而乾燥的一頭短髮。愛人空出一隻手摩擦李知勳後頸凹陷的地方，兩個人在急促的呼吸中先後高潮，權順榮退了出去，壞心眼地倒出套子裡頭的精液，和李知勳下腹那灘米白混在一起，抹開一整片讓黏滑液體流過側腹沾到充當保護墊的T-shirt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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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

「親一個？」

「為什麼要問啊。」

李知勳搞不懂權順榮，索性閉上眼任由後者溫柔啄吻過每一個地方，最後停在他的胸口，下巴靠在上頭眨著雙眼要李知勳看看自己。

「怎麼了？」李知勳揉了揉權順榮澎澎的顴骨，覺得可愛。

「就是覺得知勳尼剪短很好看。」

「⋯⋯知道了。」

「那我剪短好看吧？」

不好看的話剛才是都在幹嘛啊。李知勳在心底吐槽，沒敢說出口，指尖捲著愛人的髮梢玩，最後說，「都好看。」

「那明天跟我坐？」

「也不是不行。」

「有空的話可以去逛玩具店。」

「嗯？」

「買你的庫柏力克熊。」

「哦。好啊。」

「聽說有柏林限量版的！」

「長怎樣？」

他們套了件新的上衣，有普通戀人都有的做完愛的懶倦，李知勳窩在沙發裡不想收行李，權順榮笑著推推他聲稱收完行李就找到那隻熊了這樣不是很划算嗎。

他難以理解划算在哪，嘟嘟囔囔進房間整理要去柏林的行李，想，好像無論如何都是好的，否則也不會深陷得一塌糊塗，一路撤除一道道底線。一開始或許便是錯的，然而錯到如今，也沒有什麼不能再錯下去的理由吧。